“九爷爷,我师傅不在,我跟师兄过来了。”凌沙对村长行了一礼。
“好,先给看看吧,喜竹和杨安打起来了,各自受了伤,出血了。”村长淡淡的道。
他告诫过他们不许争抢,没想到这几个小子不听,这眼看着再有几天时间就到了,结果,他们竟然因为一句话没说对,打起来了。
凌沙点了点头,看向了白喜竹和杨安,神色淡淡。
白喜竹脸上被划破了一块,出血了,看上去有些恐怖,两只手上也有擦伤。
此时见到凌沙来了,白喜竹看了她一眼后,就默默的撇开了头,没看这边。
杨安的伤则是在头上,此时他靠在他爹的怀里,他爹拿着一块白色的布子正在压着他头上的伤口处,而那里此时还在往外流血。
杨安此时没有昏迷,但看上去有些疲惫。
而且凌沙扫视了被罚的这五个人一眼,几个人都瘦了,也黑了,看来,这段时间一直在这山里呆着了。
凌沙又环视了一眼整个西山里,发现这里和自己以前来过时所见的大变样了。
看来,这二十来天,这几个,也是真正的接受了村长的处罚,在这里劳动改造。
“师兄,你处理那边,我处理这边吧!”凌沙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