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不禁一片黯然,原本的自信与骄傲,一时间全无。
“我接受你的抱歉,这件事就此揭过。”夏晚微微笑了笑,当即便挂了电话。
他对温茹安是有欣赏的,但他做事从不习惯给人留余地--在慕稀的病情上,他感谢温茹安的付出与尽心;在送回慕稀病历这件事上,他欣赏她的大气与利落的态度;但在威胁幕稀这件事上,他不能留给她一点想象的空间。
夏晚的手在案卷上轻轻拍打着节奏,想了想,拿起电话给慕稀打了过去:“在忙吗?中午一起吃饭?”
“有事?”
“没什么特别的事,就是想你了。”
“唉呀,被人想的感觉挺好的,正好我真的有些忙不能过来,那你继续想罗。”
“调皮,那晚上能准时下班吗?我记得你说想去墓园一趟的。”
“你今天有时间?好啊,我下班就过来。”
“恩,我在办公室等你。记得按时吃午餐,最近不要喝咖啡了。”
“行了啊你,没影的事儿。”
“你前两天不是恶心想吐、食量大增来着?这两天呢?”
“我这两天好得很,不和你说了,在讨论新品增补定单的事儿呢。”
“就算现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