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溢出嫌恶的神情。
陈宝杰见他如此,面容也有些不悦,“我们是买酒楼的,不是来打劫的,你不卖就不卖的,怎么脾气这么大!”
富贵酒楼的东家,见他如此,面上挂着冷笑。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就是知府的人,我知道你们想要低价买下我的酒楼,五百两买下我的酒楼,做你们的春秋大美梦去吧!这栋酒楼当年有人出一万两我都没卖,五百两卖给你们?想的倒是美!”
陈梦恬本来垂眸,打量着桌上凉了的饭菜。
听到中年男人的话,她抬头,露齿一笑,“我们不是知府的人,这酒楼我们的确想要买,多少钱你说个价,在我能接受的底线内,今个我就能给你银子。”
姓郝的男人,听到陈梦恬温婉的声音,不禁一愣,“你们不是知府的人?”
“你看我们像是官家的人吗?”陈宝杰站起来,在原地转了一圈。
姓郝的尴尬一笑,摸了摸后脑勺,“这个、这个不好意思啊,实在是最近被他们烦透了。”
陈梦恬不介意地摇了摇头,“您就说这酒楼卖不卖?要卖说个卖价,要是不卖,我们就先走了。”
她起身整理衣裙,做出要离开的动作。
这酒楼的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