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被下了绝嗣药,她整个人都绝望了,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这以后的日子还有什么盼头。
“凭什么,凭什么啊!她做得孽凭什么报应在我儿子身上?夫君啊,妾身没法活了,这不是生生挖我的心肝吗?我干脆一块跟着去了吧!”她低头瞧着怀里的儿子,哭得肝肠寸断。
徐炎双手抱着头,整个人都是蒙的。他再也不能有子嗣了,他挣下的家业给谁?给谁?给谁呀?二哥好歹还有两个亲闺女,他有什么?唯一的这个儿子还是保不住的,而且他还得眼睁睁地看着他唯一的儿子死去,一想到这个,他就好如万箭穿心。
“哭,哭,哭有何用?”徐炎猛地站起来,赤红着眼睛,犹如那受伤的野兽,“把孩子抱下去,你吓着他了。”他的目光落在孱弱的孩子脸上,小小的额头,鼻子和嘴巴,尤其那嘴巴和鼻子,简直跟他一个模子刻的。他不由眼眶一热,差点就掉下来泪来,这是他的儿子,他的儿子呀!
奶娘过来要接孩子,胡氏却下意识地抱紧,眼底全是警惕,“这是我的儿子,我谁也不给。”
奶娘尴尬地站在原地,为难地看向徐炎。
徐炎瞧着咧开嘴大哭的孩子,心底募得一软,“让奶娘抱下去吧,让太医再给瞧瞧,是不是该用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