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五天,回程却多用了一倍不止,入城的那天正逢秋闱张榜的日子,到处人头攒动,一派喜气洋洋的景象。
秦相爷掀开马车车帘往外看,正瞧见那着红的官差一脸喜气地打马而过。他眯了眯眼睛吩咐亲随,“三儿,去打听打听哪位举子得了头名。”
有个穿灰色衣裳的小厮应声而出,不大一会儿就回来了,“回相爷,奴才打听清楚了,今科的头名解元是永宁侯府的那位世子爷。”
秦相爷眼睛一闪,道了一句,“可惜了。”便又坐回了车里。
小厮自然不知道秦相爷可惜什么,本来他还打听了前五名的人选,既然相爷不问,他也就识趣地没说。
车内的秦相爷垂着眸子,心道:早就听说永宁侯府那位世子爷是个才识出众的,没想到能中了解元,他考秀才时也是头名案首,若来年的春闱再得了头名,那可就是连中三元了,大雍朝已经足有二十年没有人连中三元了,呵呵,沈平渊这老狗倒是好运气,平白得了个连中三元的孙女婿。
秦相爷带着残废了的小儿子回府,董氏一听说小儿子后半辈子只能躺在床上度过了,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秦老太君也是心如刀绞,颤微微的手都不敢去碰触她的乖孙,可瞧着儿子那苍老憔悴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