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吼着,悲鸣着,如受伤的野兽一般,拽得手上脚上的铁链铮铮作响。
沈薇不忍地朝徐佑身边靠了靠,目光中满是怜悯。听说并肩王程义一辈子都没娶妻,至少他跟皇室闹翻之前是没娶妻的,一生中也就程皇后这么一个义女,程皇后跟前太子算是他唯二的亲人了吧。现在知道他们死的死,受折磨的受折磨,谁受得了呢?
“快走,有人过来了。”徐佑突然开口,拉着沈薇就朝密室出口掠去。那个二货夜行人一怔,也紧跟其后。
被徐佑揽在怀里,透过他的肩膀沈薇瞧了一眼明显神智不太清醒的老者一眼,眸中复杂异常。
三人将将出了祠堂,那个被引走的驼背看守祠堂的老者就迈进来了,他端起供桌上那盏油灯四下里查看了一番,没有发现什么痕迹。然后他站住侧耳听了听,眉头便皱了起来。打开机关端着油灯就下到了密室里。
“姓程的,你又发什么疯?”驼背老者冷冷地道。
这个姓程的也不知是怎么了,近来两个月总会半夜莫名嘶吼发疯,估摸着是大限将至了吧!好在这祠堂偏僻,密室由隔音,不然还不知道闹出多大的动静。
程义却破口大骂,“秦苍小儿你不得好死,你断子绝孙,秦家男子世世为奴,女子代代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