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拿,自然是秦牧然说啥就是啥了。他俩还巴不得这样的日子长一些呢。
秦相爷只赶了五天的路就追上了秦牧然一行,“相爷,您可算是来了。”管家瞧见从车里下来的秦相爷眼圈都红了,一瘸一拐地上前请安。
“然哥儿怎么样了?”秦相爷顾不得满身风尘,先问道。
管家的眼圈就更好了,“小公子,小公子的情况不大好,双腿都断了,前几天还起了高烧,昨儿傍晚才刚退下去,相爷您快进来瞧瞧吧。”管家引着秦相爷进了客栈,一边走一边轻声汇报情况。
他们是八天前遇袭的,也不知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蒙面人,有四个,一句话也不说就对着他们打杀。跟来的四个小厮死了三个,两个押解的官差也都受了伤,就是他,腰也差点断了。幸好有一队走镖的路过,不然他们全都得没命了。
“奴才不敢寻那独门小院,怕不安全,就在这客栈中定了两间上房。想着客栈人多,总归安全一些。”管家小声说道。
秦相爷一瞧见躺在床上紧闭双目脸上惨白如纸的小儿子,饶是再恨他不成器,也不由老眼一热,险些落下泪来。
“相爷。”两个官差和秦牧然跟前伺候的小厮忙请安。
秦相爷摆摆手,一撩袍子坐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