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呀,你这是要吓死为娘了。”
方念却道:“娘,这明明是爹不对,咱们那时在边关多好呀,方叔叔多照顾咱们呀,可爹却在背后捅他的刀子,权势就那么重要吗?若官场上都是如此,儿子还考什么举人入什么仕途?”
“小祖宗,你小声点。”方夫人赶忙掩住儿子的口,“你可别乱来,你若是不去考科举,你爹能打死你的,你身上若没有功名,你爹的那两个庶子就能把咱们娘俩踩到脚底下,念哥儿你答应娘,可不许做傻事呀!”
她何尝不知道夫君行事是不对的?可出嫁从夫,朝堂上的事情是她一介内宅妇人能插手的吗?夫君也不听她的呀,有时候她恨不得什么都不知道,也省得成日跟着担惊受怕。
方念就是再天真也知道府里的情况,就如他娘说的,他不能任性,他是能撂挑子走人,可他走了他娘怎么办?再不乐他也只能不情愿地应道:“知道了,娘放心,儿子不会罢考的。”
有了圣上的口谕,作为安将军仅存的子嗣安家和已经住到忠武侯府,跟沈太傅住一个院子。短短三天,忠武侯府已经来好几拨刺客了,这已经不是打忠武侯府的脸这么简单了,这是没把雍宣帝放在眼里呀!雍宣帝气得把影卫都调过去了,也更加坚定了他一查到底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