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忠武候府的规矩确实跟你们永宁候府的规矩不大一样,我们侯府做婆婆的对儿媳可没有非打即骂的,即便有了不妥之处也是好言分说。我们府里的姑奶奶也没有受了委屈逆来顺受不吭声的,那些不吭声的小媳妇都是娘家势弱,没办法才憋着的。我们老侯爷说了,我们府里的姑奶奶完全没必要,只管把腰杆子挺得直直,府里的爷们在外头拼死拼活地打拼,为得不就是这些姑奶奶在夫家能过得舒心吗?”
这般气焰嚣张的话堵得郁氏眼前一黑,几欲晕倒。扶着她的外甥女赵菲菲十分担忧,上前温柔地与忠武候府的两个嬷嬷分辩道:“嬷嬷们有礼了,表嫂可还好?贵府可能误会了,姨母待表嫂好着呢,表嫂是姨母嫡嫡亲的儿媳,永宁候府以后还要交到表嫂手上,姨母还指着表嫂孝顺呢,姨母哪会苛待了她去?姨母早就想去接表嫂回来了,这不是身子不适耽误了吗?表嫂没有生气吧?”
一副忧心忡忡又担忧不已的模样,把个识大体的表姑娘形象演绎地十分到位。但这两位嬷嬷是何等的眼力,一搭眼就瞧出这表姑娘是个什么货色了。后院那些姨娘妾室不都是这般模样?
许氏身边的那个嬷嬷眼皮子一翻,“呦,这又是哪位呀?老奴记得永宁候府没这么位主子呀!”不过是个寄人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