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难怪能和父亲谈到一块去了。”转头又看向她爹,“咦?以前怎么没听父亲提起过?既然是知交好友,怎么也得相交多年了吧?女儿居然都不知道父亲有这位好友呢。”脸上是满满的好奇和嗔怪。
这回别说是沈弘轩,就是张继的脸上也有些不自在了,站起身拱拱手道:“这位便是沈兄的爱女嘉慧郡主吧?老朽这厢有礼了,好叫郡主知晓,老朽虽与沈兄相交时日不长,但特别钦佩沈兄的为人和才华。”
“是是是,为父跟张兄特别投脾气。”沈弘轩连忙附和。
沈薇扑哧一笑,道:“可不得投脾气吗?父亲您就是个书生性子,太耿直太较真,还真不大适合官场,女儿时常担心您在外头得罪了人。还是祖父说您在礼部,也不是多紧要的差事,那帮老油子就是瞧在祖父的面子上也不敢给您挖坑设陷阱,领个闲差做也省得像二伯父那样成天惹他生气。上回圣上要给您升官,祖父赶忙就拦了,有多大的头就戴多大的帽子,说您这性子不适宜做高官,四品已经是圣上格外开恩了,再往上升就要误事了。”
“圣上还感慨了一番,赞赏祖父高风亮节,说若是满朝文武都有祖父这样的觉悟,何愁大雍江山不昌盛?祖父就说了,这是他为人之父的私心,儿子没能耐那就安生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