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还从台阶上摔下来了,养了半个多月才好。”若是个练家子,怎么还会摔着?
“管他是不是,反正你留点心便是了。”不过是个同僚,八竿子打不着的人,谁有闲心管他是不是个练家子?
“你家里如何了?你祖父是个什么章程?”沈薇问道。
江辰的脸上便带着讥诮地笑,“还能怎么着?自然是巴着我呗!我那好母亲跟好舅舅密谋,非说表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被祖父给拦了,我那舅舅还闹上门去,也是我祖父出头压下去的。回去后就把我母亲给禁足了,他倒是希望他去后我能做族长,我没接招,现在家里的生意是二哥在打理。”大哥成了废人,祖父顾忌着他,自然要努力培养他们这房的人,二哥可不就是最好的人选吗?
沈薇没有再说话,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侯府的事也不少,就因为如此,她才不愿意回去,若是能一直住在别院就好了。
接着沈薇又简单地说了她在西疆边城的事,回来路上遇袭的事没说,江辰也没问为何她提前回来了,他心里有数,她不说的那肯定就是他不能知道的。
在江辰的府上呆了大半下午,直至黄昏沈薇才告辞出来。路过南风馆的时候沈薇还是有种进去长见识的冲动,不过这回不用小迪拉,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