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就涌进来七八个人,眼睛朝院里四处看着。
“这,这是?”官兵们看到满院的白帆和正屋的灵堂,还有那口黑黝黝的棺材不由有些傻眼。
张雄立刻摸着眼泪上前哽咽着答话,“回官爷们话,我家表姑爷过世了,可怜我家表姑奶奶千里迢迢找过来,谁能想到居然死了,撇下我们表姑奶奶年纪轻轻带着个孩子。”说到这他便说不下去了,一幅伤心不已的样子。
官兵们不说话,都朝领头那人看去,那领头的人心中道了声晦气,大声说道:“那也要搜查,说不准凶犯就藏在这里呢。”
“那是,那是,官爷还请快快搜查,小人都明白,官爷们辛苦了,这帮子凶犯真该千刀万剐,不瞒官爷我们表姑爷就是被歹人给害死的,才双十年岁就这么没了,我们表姑奶奶可怎么活呀!”张雄说着又拭起了泪。
那领头的就朝手下一示意,几个人分散开朝各个屋子走去,他自己带着两个人朝正房走去。
正屋不大,一口棺材就没剩多少地方了,棺材边一个身穿重孝的年轻妇人在哭,“你个没良心的啊,一走三年也没一点音讯,你说出来做生意怎么反倒把命搭上了,留下我们母女俩可怎么活呀!你这个冤家啊,奴家早就说过不求大富大贵你怎么就不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