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上一方锦帕。
云沫见他锦帕绢来,不客气,伸手接了过来,持起那月色的锦帕,胡乱往脸上一擦,不管是鼻涕眼泪全沾在了那帕子上。
“阿澈,我想喝酒。”云沫哭够了,才红着一对眼眶将荀澈盯着。
她心里很郁闷,很想大醉一场。
“好。”荀澈知道她心里很难受,她想喝酒,也不阻拦她,视线扫向门口,道:“荀书,烫两壶酒进来。”
“为什么只有两壶,阿澈,我都这么难过了,你就不能大方一点吗?”云沫皱着眉头,很不满意地嘟嘴,“你一壶,我一壶,一壶酒,肯定不够我喝。”
荀澈瞧她眉头皱得可以夹死蚊子,拿她没办法,只好再次对着门外吩咐:“烫三壶酒进来。”吩咐完之后,再将视线移到云沫的脸上“你两壶,我一壶,这下满意了吧。”
“这还差不多。”云沫道。
荀书很快烫了三壶酒,备了几个下酒的小菜进来。
云沫一眼没看桌上的菜,直接提起面前的一壶酒,揭开那酒壶的盖子,闻了闻酒气,“窖藏五十年的杏花村。”
前世经营饭店生意,经常要应酬,所以,她对酒很了解。
“来,干杯。”她闻了一口气酒气后,将那酒壶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