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说说看,我再决定激不激动。”云沫松了他的耳朵。
摄政王千岁酝酿了一下情绪,避开云沫的视线,弱弱道:“夫人,其实……童童是咱们俩生的孩子。”
证实了自己的想法,云沫顾不上此刻穿没穿衣服,直接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立了起来,一屁股跨坐在燕璃的腰上,伸出双手掐住燕璃的脖子。
“你这个黑心黑肺,广播种不浇地的男人,将老娘吃饭抹净,拍拍屁股就走人,让老娘给你辛苦生娃,害老娘被骂荡妇,害老娘被发配阳雀村,害老娘辛苦了五年。”这些话,她是替前身骂的。
云沫噼里啪啦骂了一大段话,燕璃让他掐着脖子,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等她气出够了,才道:“夫人,为夫错了,为夫不知道你跟童童的存在,所以,才让你跟童童在阳雀村受了五年苦。”说话时,他眸子里全是心疼之色。
云沫手都掐软了,喘了口气,从燕璃身上下来。
“这么说,你早就知道童童是我跟你生的孩子。”
“嗯。”燕璃点头,“咱们成亲那晚上,童童寒血之症发作,我便知道了。”
云沫磨了磨牙,用阴森森的目光将摄政王千岁盯着,“那,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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