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晓童瞧着金子可怜兮兮的模样,忍不住向云沫求情。
毕竟金子是他的坐骑,外加枕头,不能见死不救。
“再在背地里骂我暴力狂,虐兽狂,男人婆,往后,就别想再吃猪腿了,连猪毛都别想了。”云沫本就是逗着金子玩,云晓童帮忙求情,她便将金子丢在了地上。
“主人,爷再也不敢了。”金子蹲坐在云沫脚边,合着两只肥前爪,学人模样,将自己的嘴巴捂上。
主人现在能眼观四方,耳听八方,往后,它说话可得小心,尤其是说主人的坏话,绝对不能让主人听见了。
吼,它是苦逼的万寿之王。
估摸着,外面已经过了响午,云沫见云晓童玩得小脸通红,帮他擦了擦额角的细汗,温笑道:“童童,时辰不早了,咱们得赶紧出去了。”再不出去,驴棚里那位大爷醒来,该起疑了。
母子二人无声无息回到茅屋,云夜还在驴棚瞌目打坐,看似已经进入了入定状态,并未发现任何端倪。
第二日,依照约定,闻香楼的伙计赵小福赶着马车上云沫家提观音豆腐。
大清早的,一辆高大的篷布马车停在茅屋门口,很是显眼,引起了不少村人的注意,也让不少人妒红了双眼,最眼红就属云春生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