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有一间简陋的茅草屋,没有门。韩雨扫了一眼,可以看见里面有一桌,一椅,一个蒲团,除此之外,竟然再无他物。
“那里面有人住?”韩雨边走边问胡来。
胡来点了点头:“嗯,是我们寺的一位剪枝僧,据说他从年轻的时候起,便住在这里,修剪这漫山的果树。方丈有好几回想要请他到寺里去,他都不乐意。”
韩雨有些好奇的道:“他在这里剪了很多年吗?”
胡来撇撇嘴儿:“准确的年份不好说,可至少也得有六十年了!”
韩雨闻言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六十年,一个人竟然默默无闻的对着果树,能够坚持六十年,这得是什么样的信念?
“就冲这一点,全寺上下对他都十分尊敬,对了,论辈分我得叫他一声师叔祖,就是掌门师伯,也得叫他师叔呢。”胡来嘿嘿笑道。
韩雨也跟着咂咂嘴,这辈分,可真有够吓人的。
这是一条完全用青色的条石,铺成的路。果树大多都种在石路右侧,迎风舞动。
漫步其上,倒也颇有几分雅致。
这石路颇为宽绰,便是三人并肩而行,也一点也不显得拥挤。
“这些果树,在我小的时候就有了。平时,是寺里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