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听着就低下头,对于小江,我心里也不知道该怎么想,他是我爸爸的徒弟,但是我爸爸死了,他都没来看一眼,还不如瘦猴,我帮他,但是他却不帮我,这让我心里觉得很复杂。
邵军把烟灰弹了弹,说:“对付黄三友那种人,你跟他说道理,讲面子是没有用的,都是出来混的,要么你比他狠,直接把他敢趴下,要不然,你让他抓到空隙,会把你干趴下的,你得让他怕你,让他知道,他得罪你,你能把他弄死。”
“可是,可是我不敢。”我说。
邵军笑了起来,说:“你比他少吃一碗饭?还是他有三头六臂?不敢?有什么不敢的?这里走五公里,就是姐告口岸,你只要一只脚迈过去,就是缅国的土地,谁能把你怎么样?我告诉你,这里,要么是吃饱撑死,要么是胆小饿死,黄三友这种人,就是吃你这种胆小饿死的人而撑死的,我能帮你摆平一次,但是第二次,就看你自己的了,毕竟,你还是他的邻居。”
我听着心里就有点慌,是的,黄三友还是我邻居,下一次,我该怎么办?我喝了一口酒,不知道该说什么。
邵军挥挥手,说:“阿峰,赢钱了,就要爽,就要玩,不要拘束,玩好,爽好,咱们就干大事,我准备正儿八经的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