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压近她:“想了想,还真是这样。”
他所谓的原则,在她面前,算什么?
她是他的原则,她要什么,他什么时候没满足过她?她要做的,他何时管过可行不可行的问题?
颜雪桐乐得不行,“你先放开手,我脖子怕痒。”
唐肆爵依言放开,又听她笑说:“我上辈子可能是上吊死的,这辈子脖子特别怕痒。”
唐肆爵闻言轻笑,女人啊,真是神奇的生物,有事没事居然会想这些。
他捧着她的脸轻轻的吻,温柔又呵护备至,时刻注意她的感觉。
这样温柔的男人,令她有种被浓浓呵护宠爱的感觉。
……
临近婚礼前两天,颜雪桐收拾着行李,准备出游。
可这准备卷跑新郎的计划生生被唐肆爵打破了,他不愿意。
是的,唐肆爵不愿意跟她出行,理由则是他马上要大婚了,跟别的女人出游不合适,并且,他怕婚礼当天赶不回来。
“我的订婚礼上,你把我一人撂下,我知道那种尴尬和无助。所以,结婚礼上,我不会把要成为我妻子的女人撂下,让她一个人茫然无措的面对一切。”
这是唐肆爵的原话,气得颜雪桐跳脚,最后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