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想多了,没有的事,我的人不懂您的规矩,以为这东西弄来,大家就是闹着玩,倘若伯父介意,下回就不用这种方式破门。但这得需要伯父配合,不希望我们玩笑开得太大,这门也不要弄得这么结实,免得我们都误会了您的本意。”
唐肆爵这话说得,给方鹤一口气堵在了心口。
方鹤冷眼看了眼这一走廊的粉尘和砖头,要是人在墙角根站着,还不得炸得血肉模糊?
这他么是开玩笑?
“晚辈也没别的意思,就只想见雪桐而已。伯父同不同意我和雪桐的婚事,来日方长,以后再议,今天她躺在病床上,我不见她一面,晚上怕是谁不着觉,请伯父看在我们都是重情义之人,给晚辈行个方便。”
唐肆爵这紧跟着说的话跟方才的狂傲有差了,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话里话外全是退让。
都到这个份上了,方鹤还要为难他,这么多人都看着,怕也说不过去。
方鹤到底也是被唐肆爵那句“都是重情义之人”的话说动了,想了想,见就见一面吧,免得说他这人不近人情,真要让夫人知道,那他也吃不了兜着走。
方鹤侧身时,再扫了眼舒谦。
带炸药来的是吧?
行,你们牛,今儿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