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吗?我想休息一会儿,今天的事情,所有事情以后再说。我听得头好疼,以后再说。”
哪有探病是说这么沉重的事情的?
存心不让病人好过是吗?
唐肆爵看着她她眼里的脆弱和无力,妥协了,再不提半个字。
“是我太冲动,一心想解释,没顾及到你的身体。这些事情,我们以后再说,只要给我解释的机会。”唐肆爵压低声音,沉声说道。
他应该相信她,她不是那么没脑子的女人,她比谁都聪明。
唐肆爵忽然间仿佛又活过来了,跟来时的滴落完全不同。
“快快好起来,我等着你。”唐肆爵轻轻抚摸她的头,目光担忧又心疼。
他没有杀害她的父亲,可她却拿掉了他的孩子……
唐肆爵脸色瞬间沉下去,轻抚她额头的大掌也停滞下来。
为什么要这么冲动,把他的孩子拿掉?
她就这么不愿意给他生孩子吗?孩子什么时候有的,他也不知道,她剥夺了他成为父亲的知情权知道吗?
唐肆爵收回了手,前一刻的明朗,这一刻却又魔怔了。
他低声虚询问:“为什么不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就拿掉我的孩子来报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