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字儿陌生得叫她心疼,不用想也知道,她根本胜任不了这个角色。
可这不是她一个人的事儿,对她这个只有说话权没有决定权的人来说,还得看唐肆爵的意见。
“唐总,你又想我啦?”颜雪桐轻声问。
唐肆爵一听,笑意直达眼底:“想了,刚去哪了,一直不接电话。”
“卫生间。”颜雪桐坐在床上,盘着腿儿抠脚丫子。
自己没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扣着扣着埋头一看,吓了一跳:哟,干什么呢这是?脚趾甲上的指甲油已经被她扣掉几块了。
“酒店那边来了电话,食物已经送到了剧组,吃过没有?味道还合口吗?需要不要再换别家?”
颜雪桐这会儿听见唐肆爵温和的声音,莫名其妙的好想哭。
抿着嘴巴不吱声儿,唐肆爵还等着她的话呢。
“颜儿?”唐肆爵轻轻喊了声。
颜雪桐“嗯”了声,没话了。
“是不是在忙?”唐肆爵问她。
“我在哭。”颜雪桐轻声说,声音带着些许鼻音,听起来真像那么回事儿。
唐肆爵拧眉,“怎么了?”
哭了?
“忽然好想你了,听见你声音就哭了。”颜雪桐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