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这样子多难看,赶紧好起来收拾自己吧,听到没有?嗯?”
唐肆爵用手指点着水,在她唇上轻轻走着,滋润她干裂的唇,目光爱怜又温柔。
心为她疼,她却从不愿意真正看他一眼。
唐肆爵晚上依旧和衣躺在她身边,屋里就这一张床,没得选,让他离开去别的屋子,他怕是宁愿不合眼也要守着。
唐肆爵从来没觉得感冒发热是什么大事儿,对他来说不过就是几片药的事情,可如今看着身边女人,居然有种后怕的感觉。
怕她一病不起,一病不醒。
晚上他睡着了,也会忽然惊醒过来,查看她的情况,看到她依旧在呼吸他那颗心才能放下。
因为在意,所以想得多了,怕的多了。
不是睡不着,是真不敢睡。
你说万一在他睡着的时间里,她真离开了怎么办?
从来没有真实体会过伤病带来的恐惧,这次感受了个淋漓尽致。
唐肆爵晚上醒来几次,确定身边人是睡着后又闭上眼。
早上颜雪桐醒了,头很重,身边躺了个男人,她连惊慌都迟钝了。
她翻身,唐肆爵猛地睁开眼:“颜颜……”
颜雪桐转头,唐肆爵睁开眼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