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赔偿……”
“不不,不用,大家都是给老板做事儿的,这种情况也经常遇到,没事儿,又不是女人,我们当务之急还是把老板都安全送到家才是正经。”朝言大度说道。
扶江当即点头,就猜到是这样:“朝言兄话说得很对,那我们就先走了,回见。”
“回见。”朝言接过底下人递来的干净毛巾擦了个七七八八后直接坐上车。
“公子,回帝下城吗?”朝言若无其事的问。
方公子前一刻还醉得不省人事,这一刻眼神已经清亮如常。
“嗯。”
朝言让司机赶紧开车的,车窗没法儿关,朝言那外套是脱了,可里头这件还在身上,裤子上也是,呕吐物,那味儿,去想吧,没法儿忍受,必须开窗。
“公子,您觉得爵爷和史三少的话,能信吗?”朝言问了句。
方公子面色阴冷,俊美非凡的脸甚至比史三少还精致几分。
目光如毒蛇一般冰冷,吐出的声音与目光冷得很一致,这样的冷跟唐肆爵的冷漠不近人情有很大不同,方公子的冷,是寒气森森的冷。
“唐肆爵是个有能力的人物,至于史三升……”方公子省略了后面的话:“都是狡猾的老狐狸。”
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