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赤峰营的人,哪里会平白无故、白夜三更跑去城郊果园溜达?分明都是安排好的。”
魏楚越坐到韩牧川身边,咬了一口果子,嚼了几下,不着急反驳或回答,就让寒崇文看着他吃。
“寒先生,蔡靖山的罪是逃不过去的。那本账簿在大理寺手里比在你或者在她手里有用。”
寒崇文不能确认魏楚越口中的“他”究竟是谁,无忘斋就算神通广大,也不能事无巨细皆清楚明白,魏楚越愿意跟他打哑谜,他就不可能自己去承认什么。
魏楚越慢慢吃完一个果子,将果核掷出窗外,擦净了手,又向寒崇文开口:“寒先生方才问起韩牧川,是想知道他去哪里?还是想知道他去做什么?”
“你会告诉我?”
“韩牧川去了哪里,或者去做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不在这里。”
“什么意思?”
魏楚越看着寒崇文,莞尔一笑:“我喜欢他,所以有些事情,我不想当着他的面做,寒先生可以理解吧?”
寒崇文看魏楚越的笑、看着他眼里的寒光,不禁从心底冒出来不详的预感。
“你要做什么?”
魏楚越取出针囊,说道:“寒先生年纪大了,有时候容易忘事,这我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