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甚至都将他的手拽红了。
文然见他嘴硬,又恼火的样子,不知为何非但不绝心虚理亏,反而很想笑。
一路上,不管文然说什么,宋怡临就两个字:“没有。”
问去不去吃福膳楼的肘子,也是“没有”。问要不要办义学,也是“没有”。问徐州一趟辛不辛苦,还是“没有。”
直到回了小院,宋怡临关上了房门,把文然压坐在椅上,才紧皱着眉头问:“你今日要跟我去无忘斋,说有话要问魏少,就是为了讨我回来?我又不是卖身给无忘斋,做什么要向魏少讨人?我说过,魏少是我的恩人!”
文然抿着唇,压着笑,低声道:“我知道。我明白。你冲我发火吧。”
“我……”
“我是一直有这份心,却从未想过魏少会自己提。他仿佛将我都看穿了。”
宋怡临大叹,瘫坐在一旁:“我知道。是魏少不要我了。并非……”确实是因为文然,宋怡临的心思不在无忘斋了,像一柄豁了口的刀,没有了昔日的锋芒,便也不再是魏楚越趁手的刀了。
第119章
宋怡临坐着好半天不说话,他无话可说。自他将无忘斋的事一点一点讲给文然听的时候,就该知道这一天会来,且不会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