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文,他倒是乐得炫耀一番。
“寒崇文?玄剑山庄?他与蔡靖山也有关系?”
宋怡临摇头:“不知道,他将蔡靖山交给了秦棠,还杀了自己的徒弟贺宣。”
文然震惊,可一转念又似乎不该有任何惊讶,徐州的案子牵连太大,若是玄剑山庄真有关系,寒崇文断尾求生也是理所当然,但是魏楚越之前没有实证,寒崇文又为何不打自招?
“文然,这些事你不值得你费神。”
文然无声地叹了叹,替宋怡临拍去身上的尘,理了理他的衣衫:“走吧,我与你一同无忘斋。”
“嗯?”这回倒是宋怡临愣住了,“怎么?”
“走吧,路上我有话与你说。”
“不能在家说嘛?”
“不耽误功夫,走吧。”
宋怡临被文然轻轻拉着又出了门,这段时间在外,他日日夜夜就想着回家,他还没与文然亲昵半刻,这就又要出门,无奈中有些落寞。
但更令宋怡临心中忐忑困惑的是文然的语态,他有心事,而且很重,在字摊时,宋怡临就察觉到了,文然写字的时候最是专注,即便是为人代笔,他也极为用心,每一字、每一笔都不马虎。可方才的文然却心不在焉。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