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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是要他学一学卧龙先生?
以他文清逸的名义办义学,也是为他造势?
文然皱着眉,心思不定。义学是宋怡临的一片善心,他不想将这件事情拿来做戏。
再者,他文清逸就算曾有些才名,可又何德何能自比卧龙?
祖父意在二皇子,又怎么断定二皇子会看得起文清逸之名?
文然不懂。他想问清楚,可偏偏魏楚越什么都爱藏着,只叫他自己考虑。
***
文然走后,魏楚越坐在琴案前,半晌不动。韩牧川走来,问道:“你既然喜欢那张琴,我再去请柳先生斫一张便是了。”
魏楚越摇摇头:“好料难得,好琴更难得,得之既是有缘,不是请柳先生再斫就能有的。”
“那张琴本就是你的,为何借宋怡临之名赠给文先生?”
魏楚越是故意赠琴,那张琴确实是柳先生新斫的,但已然成名,为琴身那一方桐木魏楚越就寻了数年之久,千金购得,再送到柳先生手中斫琴,又费了整整两年之功。柳先生这两年专心在这一张琴上,许多上门求琴的人都听说过,只等这张琴临世。若文然细看一眼那张琴,便能瞧见琴身上有名,唤清月。
不多久,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