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牧川在雪原是独来独往的一个人,十五岁走入中原江湖,还是独来独往一个人,能在深山里苦修数月,哪里像个“少爷”、“少主”,简直是个野人。多福如此贴心,不由得让韩牧川有些不习惯,又有些受宠若惊了。
“乐不思蜀。”韩牧川望着魏楚越,暗指其他。
魏楚越好像听不懂,垂眸笑着:“我无忘斋可不养闲人。”
“阿越有事尽可吩咐。”韩牧川流露出一些浅笑,低声补了一句,“什么都可以。”
韩牧川像在诱惑着、怂恿着魏楚越,外头下着雨,屋里还没燃炭火,魏楚越却觉得燥得很,以前韩牧川决不会这样说话,隐隐有成为登徒浪子的趋势,果然人如果要学坏只是一朝一夕就够了。
“没什么大事,借你九阙堂在徐州的人马用一用。”
“九阙堂是聘礼,能送,不能借。”
韩牧川勾起魏楚越的下巴,对上他的眼眸,那眼神坏的不像话,更不像韩牧川了。
魏楚越呼吸悄悄一滞,耳根有些烫,嘴上却不肯吃亏:“事急从权,纳吉、向名、纳吉之礼之后我日后再好好补给你。你既然在我无忘斋住下了,且用院里的鸽子替一替雁。”
“如此将就?”
韩牧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