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楚越的手抵在韩牧川的胸口,渐渐蜷起了指头揪住韩牧川的衣襟,沉陷在一个吻里,其他什么要紧的事都快想不起来了。
韩牧川的新衣被拧出了皱褶,半披半散、半挂半落,在魏楚越爪下十分委屈。
窗外传来两声“咕咕”的叫声,戳破了一室渐渐腾起来的旖旎。
魏楚越推开韩牧川,顺手帮他理了理衣衫,羞赧的神色匆匆而过,快步去开了窗,将湿了羽毛的鸽子捧进来。
“怎么了?”
“徐州来的信,宋怡临和夏原也去找康鹏年了。”
“那九阙堂还用不用?”
“用。告诉他们一声,别自己人绊住了自己人。”
“好。”
魏楚越想了想,又道:“九阙堂在徐州这么多年,对徐州和蔡家应该很熟吧?”
韩牧川立刻明白了魏楚越的意思,问道:“你还想查什么?”
“蔡靖山来卞城时带着贴身护卫,我们那日在樊府的琼林宴上都见过,蔡靖山被寒崇文带走了,那些护卫呢?都杀了?我不信。”
“你是说,蔡靖山身边早就被埋了人?”
魏楚越的意思不言而喻,若是没有人,寒崇文怎会急着找账本?他哪儿知道蔡靖山的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