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起来给蔡靖山闹事的吧。”
“西南就是这样,一家独大是不能的,要完全踩死一家也是不能的。白碧山庄一场火烧得就剩墙皮了,照样能重建,就连满院子的白碧照雪梅也能再植。不过马场实在太费钱,让元涛捡了个现成的便宜去。但元涛手底下也没有能好好养马的,再没能配出好的来。现在成了宗族们围猎的去处。”
“你的师父们还有教策论的吗?”魏楚越所学颇杂,什么都学,韩牧川捡到魏楚越时他还年少,究竟能学多少?他再聪明也需要有好老师。可教他那些又是为何?魏楚越无心仕途。
魏楚越仿佛一心一意还在棋局之中,没有回答韩牧川的问话。
“你与赤峰营主将穆璇,也相熟?”
魏楚越落了枚子:“为什么问这个?”
“你能把燕诩放出去三年,该是信任穆璇的。否则要从无忘斋借人,他得运做金山来,这买卖也未必能成。”
魏楚越有些想笑:“我就这么贪?”
“我是说你重情义。”
魏楚越微微侧目,道:“相熟倒也不至于,一起喝过酒、赌过钱、跑过马,是值得交的朋友。”
喝酒、赌钱、跑马,这怎么听都是酒肉朋友那一挂,如何能值得相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