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川的时候,他已经是越过那道天堑,收放自如了,或者说,韩牧川是将他的杀意都敛了回去,不再磨剑,而是开始悟道了。
魏楚越浅浅看了韩牧川一眼,将飘忽出去的思绪拉回来,又说道:“玄剑山庄寒崇文、宗族琼林宴,哪有那么巧?蔡靖山前脚砍杀了傅家一门,秦棠未入徐州就遭刺杀,还牵出禹州大理寺,秦棠逃脱,杀手死绝,账房跑了、账册丢了,蔡靖山居然不焦不燥来赴宴过中秋?就算是腰间挂了御赐的免死金牌,这时候也该怕了。为什么呢?”
“他深信大理寺查不出来?”
“若如此,就该出城引了秦棠入徐州,随便他查。刺杀算是什么?凭白惹人话柄。西南虽不同京城,宗族盘踞百年,没那什劳子的监察弹劾,但多少都是麻烦,蔡靖山杀不尽天下人。”
魏楚越缓缓抬眼:“因为杀曹昇的人不是他。而他有真凭实据。伏击秦棠的也不是他,否则四海堂的火器也够我们受的了。”
“玄剑山庄?贺宣?还是寒崇文?”
“不知道……这个太难猜,猜错了恐怕秦棠有难。”
“秦少卿现在在徐州,有赤峰营维护谁能近得了身,不会有危险。”
魏楚越又摇头:“若岁贡的事情查不清楚,秦棠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