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肿了。不过魏楚越是先捏住了宋怡临的拳,那一肘到底没多大的劲,与他的拳头比起来是轻了许多。
反观宋怡临,魏楚越那一掌当真没留余力,伤得不轻。
魏楚越走向宋怡临,见他扭头弯腰又是一口血喷出,忍不住哼了一声:“把自己收拾干净了再来见我。”
魏楚越快步回房,身后还跟着一个韩牧川,进门回身,魏楚越瞪着韩牧川:“你到底想怎样?”
“疼吗?”
魏楚越急忙伸手捂住脸颊,他的脸已经肿了起来不疼才怪,宋怡临方才也没留余力,拿他当杀父仇人一般对待,若是硬接他一拳,至少得断好几颗牙。
韩牧川轻轻扯住魏楚越的手,揭开来细看他脸颊的伤,满眼都是心疼。
魏楚越心头一跳,将韩牧川甩开:“从小受伤都是惯常的事情,没什么大不了,不值得你费心。”
“阿越……”
“你走就走了,做什么还回来。”魏楚越扭头不想看见他。
这话像是在说三年前,又像是在说今晨。魏楚越梳洗完了,走出房门,却发觉韩牧川已不在晁云楼,多福说韩牧川出去了,惹的魏楚越心里一阵扭捏莫名的苦涩。
赶人走的不就是他自己,人走了他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