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特的话说的冠冕堂皇,使得在座的众人和记者都轻声鼓起掌来——明明是已经转向剑拔弩张的气氛,顷刻间变了主题。
这就是一个老练的政客,和一个新手的差别。
老练的政客或许会先露出攻击性,但在发觉局势失控的边际,就会立刻转变风向。
潘红升没有再说话,他也意识到自己正在用对方熟悉的方式交锋,立刻止住了话头。
跟这种政客打嘴皮子仗,显然不大明智。
这场宴会人人的表情都很僵硬,潘红升倒也不难理解:自己所做的事情,站在自己国家民族的立场是英雄,但在对方的立场看来自己就是疯子;杀人犯和屠夫。
他对这种待遇习以为常,但并不明白陈部长带自己来究竟是什么目的。
有自己这个嘲讽脸在,估计原本想还钱老美心里一个不痛快就不还了。
这场疙疙瘩瘩的晚宴之后,福特遣散左右,只留下陈部长和潘红升在会客厅内,但老美办事就是细致,这种三人的场合居然还有记录人员。
这也是美国的一项基本制度,无论是什么样的场合必须有记录人员在场,不然就是违宪。
这也是美国国家制度对私人权利,个人权利的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