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希腊的经济危机吗?”安杰尔微笑着擦擦自己嘴角的血。
潘红升不知道这个人在想什么,自己的拳头正在摧毁他的身体,而对方却并不在意,似乎他的身体已经彻底脱离了痛苦的折磨,没有任何感觉。
“你的拳头不错,很硬朗!让我有点感觉,但还比不上我以前遭受的磨难。”安杰尔从自己西服口袋摸出一块手帕,把脸上的污血鼻血随手一擦丢在地上。
潘红升的拳头微微有些颤抖,他没有保留一分一毫,几乎十成的劲力全都打在对方身上了。
那股子劲力似乎被什么东西吸走了,虽然外表留下了痕迹,却无法摧毁这个人。
“你知道作为欧洲最穷的国家之一,我逃荒到法国后的生活吗?”听安杰尔的语气,似乎是一个教授正在授课,他几乎没把这当成是殊死搏斗。
潘红升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他已经觉察到对方虽然表面上处处吃招,但在致命一击的时候几乎都把自己的劲力卸了下去,所以才安然无恙。
这种打法,让他有种异样的感觉。
因为自己以前也曾经对别人用过这招“以肉换骨”。
以自己轻伤为代价,换取敌人的死亡和重伤,参透敌人的打法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