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红升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的说了句:“没事,心烦。”
“在等人?”老板感觉到对方心中的抗拒,但却又觉得这样有点没面子,尴尬的又问了一句。
这是人们惯有的毛病,有时候明明知道对方没兴趣跟自己聊天,却因为面子却要死撑。
“没有。”潘红升的回答依旧剪短,他尽量没有露出反感的情绪,以你为他能感觉到自己面对的是一个毫无恶意的人。
往往对这种人的特别有耐心。
他最不愿意伤害的就是这种老实人。
老板终于觉察到对方的情绪,放弃了这种愚蠢的尝试。
有时候你志愿想扮演某种开导者的角色,也得看对方乐不乐意接受。
潘红升看到对方默默走开,终于低下头开始吃饭。
虽然面条已经有点风干了,但他依然机械的挥动筷子,把碗里的东西吃的一干二净。
实际上只有吃东西的时候,他才能让自己的脑子停歇一下,不再想念那个人。
那个人给自己心里留下的创伤和遗憾,很深很沉重。
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是眼花了,也不知道自己这种傻傻的行为是否有意义,有种固执让他始终不能自拔。
对方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