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的笑笑:“知道吗?怀特,你是个蠢货!这里的人百分之八十都拿了我的钱,都是我的人!你这些年居然不顾我对你宽容,一次次的触犯我的利益!但碍于你的身份我就忍了,毕竟当年你也投给过我票不是吗?为了那份情谊你才可以活到现在,但是现在一切都完了……知道吗?其实你刚才说的不对,我不是要杀掉他,而是要杀掉你们!”
说罢他把枪指向怀特:“再见吧,顽固的蠢货!你们是看不到新的法兰西在摩西教的笼罩下变强大了!”
“啪!”枪响了,倒在地上哀嚎的却是雪兰特。
几个穿银色西装的高大男子出现在门口,外面的警卫很显然都已经交代了。
“你们竟敢……你知道我是谁吗?”雪兰特难以置信的看看自己断掉的手腕,满脸是血努力支撑起上身。
“我们当然知道你是谁,雪兰特先生,或者该叫你前任议会长?”一个戴墨镜的男子冷冷一笑,他坚硬的胡渣和v字形发尖给潘红升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怀特整个人都懵了:这又是谁……
“你们来的还算准时。”潘红升手猛地一挣!手铐立刻碎了。
“国民议会的盖尔会长叫我向您表示感谢,我们的国会内部居然出了这么大的纰漏,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