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而无信,教皇就是……”
“什么!”潘红升听到那个名字,身子一颤冷汗溜下来:“你不要信口胡说。”
“没错,我可以用自己的生命保证!不是他的话为什么我们摩西教可以有这样宽松的环境发展壮大?是他给了我们安全区域,这里警察都不会来,这些年间摩西教在法国拥有了这么多教徒,没有靠山怎么可能做到?”受伤的教徒严重浮现出绝望:“我跟这些人不一样,我是没有办法才加入摩西教,因为我是来自希腊的非法移民,没有工作和经济来源,只能靠乞讨为生……我加入主要是为了吃口饭……”
听到这些话,潘红升立刻笑了。
这才是实话,人的行为其实很少完全脱离目的性,如果真有那种行为都是为了理想的,那真是万中无一。
这个家伙的一只手被切断,一只眼睛也有些问题,但头脑还算清楚。
在去医院的路上,他告诉潘红升自己交托德,有点英国血统但却是希腊籍贯,几年前就因为金融危机逃进了法国。
由于法国和希腊都属于欧盟国家,所以他们只能接待这些难民,但用的都是最低标准。
作为一个非法移民,甚至连这些最低的待遇都享受不到。
所以托德迷迷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