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跟来。
道格拉斯不知道跟琼斯发生了什么事情,几天不见突然热度大减,衣服形同陌路的样子。
“她……在我的皮包里发现了另外一个女人的……胸衣……”道格拉斯嘴里叼着一根很粗的雪茄,表情沉痛:“其实,那只不过是一位女性朋友送给我的纪念品而已,红升……你应该很清楚我的为人,我把‘女性朋友’和‘女盆友’还有‘炮友’这三个概念分的很清楚……”
“对此我不做评价。”潘红升憋住笑扫了一眼琼斯,悄声说道:“女人嘛,哄哄。”
其实他的担心明显是多余的,到了上飞机的时候,两人已经又甜心来甜心去。
要说老外这些外向的性格真是让人瞠目结舌,最近国人老有这样的趋势,估计都是让他们带坏的。
他们会在飞机上,众目睽睽之下舌吻,那种吻到舌头转筋的法式长吻。
潘红升听着他们两人在自己身边不断发出一样的声音,不由的有些浑身汗毛肃立:这得有多大勇气啊。
但是很显然,即便是在国外这种行为也是不受人待见的。
他们旁边坐着的那个外国老太太没好气的看着他们,就像是看着一群失足儿童。
潘红升用报纸把自己的脸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