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去拿另一罐,却被潘红升按住了:“算了,少喝点,你才多大。”
但是白素不为所动,固执的夺过啤酒罐直接拉开一仰脖子……冒着白沫的啤酒顺着她的小嘴巴往下流,有的流到她洁白的脖子上……
“你搞什么!”潘红升一把拦住她:“接下来呢?你才说了一半啊!”
“接下来?”白素红着眼就像一只兔子,幽幽的说道:“没有然后了,她去年冬天怀了孩子,没钱去医院,男的在家里手机关机,她难产死了。”
小酒馆里突然一下子变得很寂静,潘红升突然发现只剩他们了。
“这顿我请你!”白素把一把零钱丢在桌子上,拉着他就往外走。
“干什么!”潘红升觉得在大庭广众之下跟穿校服的白素拉拉扯扯真的有点不体面,但他忘了几个小时以前,自己甚至抱着对方被记者追的四处躲藏。
白素带着潘红升来到了学校,是她刚毕业的那所中学。
“看到没,那里就是我呆了三年……不,呆了六年的地方。”白素深深吸了一口气:“那个姐妹死后,我无时无刻不想着立刻离开那里,因为我每次路过她的教室,甚至她住过的宿舍,都感到一股子压抑。”
潘红升没有说话,他知道对方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