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这样还动不动请打手修理人,以为自己头大啊?”潘红升把银行卡往警察手里一丢:“你说的对,我确实不缺这点钱,并且身为国安组的一员收这钱会脏了我的手,你拿去吧。”
“什么!”白脸警官愣住了:“您确定?”
“我本来想打断他一条腿了事的,但又能怎么样?杀了他又能怎么样?这种人遍地都是,没有自知之明的人现在越来越多,只有把他聊以逍遥自在的资本给除了,他才能老老实实的呆着!”
潘红升的一番话说得警察连连点头,心里美滋滋的把钱收下了。
潘红升笑着目送警察离去,知道一场好戏刚刚上演。
事件的发展确实是按他预想的一样,警察提款之后被李常友告上法庭。
这种反复无常的小人锱铢必报,他的银行卡是设有提款保护的措施,一旦有巨额提款就会预存录像。最后两人掐的不可开交,争得灰头土脸。
不知道为什么,李常友最后起诉的时候只起诉警察,压根都不敢提潘红升的事儿,当一只老虎和一只狗都咬了自己的时候,很多人都不敢打老虎,只敢用石块丢狗。
潘红升没想到自己只不过是看了一场女篮比赛就出了这么复杂这么麻烦的事情,看看表又到了接苏雅她们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