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潘红升收到那三十万的时候瞄了眼对方的反应,只见对方嘴角抽搐着,宛如火车站前摆个陶瓷缸子乞讨的老大爷。
看到对方那副老大不小还怂包包的德行,潘红升真忍不住想要原谅他,但又想想对方的恶劣程度,狠狠心把钱收了下来。
就在接过银行卡的瞬间,只听一阵呼啸的警笛声,两辆警车声势浩大的来了。
李常友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把银行卡夺了回去,迅速的凑到警车旁边嚷嚷道:“兄弟,就是他!就是他!快把他往死里打!”
“谁是你兄弟?”来的警察虽然事先被打了招呼,但对李常友这种弱智的言行也是满脸的厌恶,这不等于是把自己的老底给揭了?
你不言我不语,该照顾的照顾,这种一上来就叫嚣着不知进退的人,警察也烦。
“什么叫往死了打?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呢,你这叫说的什么话?”警察是个白脸戴眼镜的瘦子,长得还算是周正。他知道这个李常友是理工大校长海岳山的女婿,却瞧不上这种人。
再看一眼与之发生纠纷的向对方,一声轻蔑冷笑不由的冒了出来:一个20出头的小孩子,你一个校长跟这种人发生冲突,还需要找警察帮忙?
李常友从白脸警察轻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