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的交易,满足自己的生理需求。
目送潘红升的背影消失在浓雾中,王润海终于醒过神来,看看自己的手机。
他在等待开市的时间。手下的众人已经聚拢了所有能够聚拢的资金,准备跟来犯者拼个你死我活。这是没办法的事情,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简单,不是你吃掉我,就是我吃掉你,没有中庸之道。
潘红升回来的时候跑的很快,由于路面上的车辆和行人已经逐渐多了起来,他索性跃上屋顶,像跑酷者一样在楼顶房檐间纵横窜跃,下面那些刚刚醒来似乎还有些睡眼蓬松的人们压根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他突然也意识到一个问题,一个小时候即将开市,自己要命令手下在开市之初就把所有的股票全部抛出去脱身,既然不打算用这种方式对抗那就早点离去,免得自己损失太大。
几天前他就想出这个办法,却一直没下决心。刚才跟王润海见面之后让他坚定不移的认准了自己的想法:金融这东西,一旦一个企业被击垮那就是毁灭性的打击!自己最好还是用别的办法施加压力,通过别的关系解救崆峒的众人吧。
开市的时间越来越近,王润海已经到了公司,双手托腮坐在会议室正中的椅子上。
公司上上下下所有部门的头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