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却丝毫没有作用——潘红升已经见识过这招太多次了,早就知道该如何免疫。
潘红升一把抓住她雪白的小脚,轻盈的羽毛在宦小静的脚心轻重有序的挠着……宦小静痒的痛苦不堪呲牙咧嘴,不住的怒骂着:“混蛋,你居然敢这样对我!我——”
那些拿枪的女孩们都呆呆的望着这尴尬的一幕,有个稍稍年长的女孩用枪指着那些崆峒弟子大喝道:“看什么看?没见过人家脚丫子?转过身去!”
其实不用她说,那些人都已经低下头去。这种场面确实诡异的很,这种小两口的调情方式也真是难得一见……
“估计这是潘红升的老婆,这小子肯定是在外面沾花惹草了!所以这女人发飙了!”——他们是这么理解的。
“好吧,好吧……我受不了了!按他说的去做!”宦小静终于在潘红升的折磨下服软了,笑的眼泪横流气喘吁吁险些岔过气去。
操纵飞机的女驾驶员无奈的点点头,调转航向朝甘肃飞去。
狭窄的机舱里总算结束了这种对峙局面,宦小静脸上挂霜坐在潘红升身边,就像随时都可能要咬人一般。
“你太坏了!我怎么早些时候没发现呢!”她还在为刚才的事情忿忿不平:“你怎么可以在这么多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