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怨恨,这种怨恨来源与自己夺去了他的尊严。
相比面对苏海波,看到许岩石这个样子他心里更是不好受。他对苏海波心里毫无亏欠,甚至对方还亏欠自己很多;而许岩石过去可是他的良师益友,温厚长者,看到对方这种颓废伤心的样子,潘红升心里也是钝刀拉似地不好受,但作为男人有些话必须说透!
虽然他绝对算不上什么好男人,也绝对算不上专情,但他起码敢作敢当。
“许叔叔,我知道您心里一定恨不得我撕了喂狗,但我宁愿诚实一些面对您!”潘红升言之凿凿的说道:“虽然我不止她一个女人,但我可以保证对她不离不弃!永远不会喜新厌旧!”
“是吗?”许岩石此时已经把火气压了下去,但说起话来像是金属摩擦一般刺耳:“你过去不是向我保证,永远只爱她一个别无二心?”
这句话像是炸弹,炸的潘红升外焦里嫩,无法反驳。
此时许舒端着两碗米饭走了出来:“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抽开烟了?不是说过屋子里不要抽烟的吗?”
许岩石没有搭腔,反而又缓缓的吐了一口烟圈,潘红升手中的烟也没有动窝。
“你们抽!我出去行了吧?”许舒怒气冲冲的穿上外套,四处找自己的手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