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不知道该怎么劝你们,这位东瀛武者,我很佩服你的胸襟,逝者已逝,我不好说什么。我只说一句:身为长者,他本应该阻止这种事情发生,但是却没有做到。”
“老人家,过去的事情,就不要谈了……”山县昌辉脸色稍稍有点不好看:“毕竟那是家师,我们做徒弟晚辈的,不好做评价。但他是一位好师傅,我只能这么说。”
其实山县昌辉又何尝不是对他的师傅熊谷信直满腹牢骚?血缘继承道场,不顾传统……
这些都是武道的大忌,但是他师傅毫不犹豫的那样做了,并且做得很绝。要知道他熊谷信直继承道场可不是血缘继承,上一任的馆主美藤直接把道场的继承权给了最优异的徒弟,可以说他这一点做得很没有人品。
但是为人徒者,能说什么?你的本事都是人家教的,就算是天下人都有资格谴责他这种行为,你没有。
也许是被这句话戳到了痛处,山县昌辉之后话少了,酒却喝得多了。
这样的喝法使他没几下子钻到了桌子底下,毕竟这是高度数的烧刀子,这种特级的烧刀子的浓烈程度并不是一般的酒徒可以驾驭的。
“老人家,你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潘红升笑着把手中领到酒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