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是这么简单的,他把那个瓶子一收,跟几个哥们交代了几句随即走出了烟雾缭绕的宿舍。
有酒精炉子的只有楼上的两个宿舍,那都是律师系的那帮子衰人,他信步走了上去。
二楼比一楼光线要充足的多,但也显得乱糟糟没有章法,因为很多学生都把自己的衣服被单都晾在走廊里,整的整个宿舍都跟染坊似地被分割成无数小空间。
潘红升小心翼翼的躲过这些洗的发白或者半白不黑甚至带着黄印床单,忍受着这些东西发出来的味道。
这么浓重的味道说明了相当一部分的律师系男生还没有学会正确的洗衣物,这些被单上的臭脚丫子烂屁股外加精液味道跟那些廉价的洗衣粉味道混在一起,组合成一种新的味道。
潘红升坚强的抑制住胃里的翻腾,敲开了其中一个宿舍的门。
“你找谁?”门开之后出来一个大烟鬼似地瘦子,瘦的跟巩汉林减肥后似地,但就他这德行居然语气还挺横:“你走错了吧?忙着哪回见!”
“慢着!”潘红升一掌把门撑住:“我的话还没说完那,你关什么门啊?”
潘红升这句语气十分平和,只是这个瘦子这种态度实在让他有些恼火。
“嘿!你谁啊你?”瘦子一见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