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自己的老师不明不白的死去,还因为自己居然连对手的身份都猜不透。
待出租车开动之后,潘红升在车里慢慢的冷静下来。
莫非是那个刚被我杀掉的浪荡子?潘红升突然想起了那七八个毙命与自己别墅前的家伙,随即又摇摇头:太快了,根本不可能。
看这些家伙的年纪不过是跟自己相仿,出来做这种事情肯定不敢跟家里说,就算是这些小子们的老子来报仇绝对没有这么快!
那究竟是谁那……
他又想起了那个莫名其妙消失的小保姆,似乎上次自己去历史老师家拿译文时还没有见过,短短的几天内,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
历史老师一个月的收入他是知道的,老伴死了多年没孩子,一辈子靠工资过活没有什么富裕,像他这种条件居然可以请得起保姆实在是一件费解的事情。这样姿色的女人究竟是保姆还是情人?她似乎跟老师的关系很暧昧,是什么利益驱使她这样做那?
但这一切的谜团都随着老师的死去而深深埋藏起来,没人知道了。
潘红升叹了口气,点了根烟。
“对不起,先生。”司机看看倒车镜:“我车上不让抽烟。”
潘红升有点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