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稀松平常。
“怎么了,学生仔?”老大爷一口的广东腔:“是不是要问路?”
“对啊,您怎么知道?”潘红升有点吃惊:“莫非您老能掐会算?”
老汉笑了:“才不系那个样子啦……这里学生仔来来回回找不到路很正常的事情啦……我在这里一天要给五六个像你这样子学生仔指路,你们要找的肯定是定福黄庄北面北太平庄那个学校吧?呵呵,看起来哪里还真能招到学生……”
潘红升听这话有点意思,这个老汉似乎知道点学校的内情;他笑着递了根烟:“这么着大爷,您觉得这学校怎么样?”
“呵呵,我不好说,不好说……”老汉似乎觉得有什么顾虑,接过烟之后只是闻了闻却没有抽,细细看看烟上的商标。
烟是好烟,老汉眼睛一下子亮了:精装苏烟啊!他立刻换了一副笑脸:“好说,好说,后生仔蛮上道,我告诉你吧……”
原来那个学校是他们庄上一个人办的,学校是花了五万块买的人家一个名头。
“名头懂吗?就是人家的一个前缀,人家叫政法大学,他就叫政法大学四维学院,不给钱人家愿意?他们说白了就是一托儿所,养着那些大孩子在那里玩,你是去上学的?听大爷一句话,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