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与潘红升的目光稍一接触就扭了回去,就像是羞涩的大姑娘。
潘红升轻轻一笑,摇了摇头。
“哎……”周围的人好像都有些失望。
狗一样的东西,是不值得你耗费精力的,狗可以吠,人不可以。这是潘红升的想法。
当然,若是这只狗叫的太让人生厌,可以一脚把他踢开。
张少缸阴这个脸,一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表情进了授课室。
上次他死里逃生,毒蛙的一根毒针所包含的毒性还不足以致死,加上校医的正确处理,总算救回他一条小命,但是留下了严重的,难以启齿的后遗症。
大家都挺烦他,一幅没精打采的样子,说实话这个老师的水平实在有限,讲的都是一些丝毫没有技术含量的东西,并且一节课大部分时间是吹嘘自己,很少见真功夫。
其实张少缸也是尽力了,要知道他是一路保送的特定保送生,真实水准其实很寒酸;当年高考就是靠人代考拿了个全市第四,这种事情只有背景深厚的人才能做到,这些年来他老爷子为他上学工作操碎了心,但是这货不仅脑筋笨还情商低,到哪儿都招人烦;最后求职节目被取消,老爷子为了他的事儿也跟广电总局的人闹得不可开交险些下马,他只能乖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