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个鸟,那老犊子不近人情,反正我最后没叫过他老子,本来说叫叔叔,但后来也张不开嘴。”潘红升一脸郁闷的道。
后半句话他没说,那就是这一个星期的时间潘华山不停的再让小梅对潘红升进行压榨式的训练,以至于这犊子好几次想溜之大吉,但最后都因为不甘心而留了下来。
当然,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潘红升感受到了小梅教自己那套霸拳的实用性,舍不得就这么离开。
“这还差不多。”听见潘红升说话的老爷子立刻眉开眼笑,随后带着潘红升再次坐上了那辆奔驰S300,一路朝着军区扬长而去。
“最近准备干点什么?”前排,老爷子看着后面一脸茫然的潘红升突然问道,而这句话着实问住了正在发愣的犊子。
二十年的时间潘红升几乎没有过自己的时间,每一分每一秒都被老爷子军事化外加监狱化的控制着,练拳多长时间,休息多长时间。
这样的结果虽然让潘红升对时间观念极强,但自己却很少有什么想法,怎么去利用时间安排时间,听见老爷子问话一时间也说不出个子丑寅卯。
“先休息一阵子吧,陪陪红怡那丫头,前两天刚给我送来两瓶泸州老窖,味道不错,听说是从那边收购过来的。”看着潘红升,